我思六一翁,羽化四十年。雖不及摳衣,每願為執鞭。
手彈醉翁操,目睹廬陵編。床頭五代史,屏間七交篇。
詩常諷思颍,曲每歌歸田。齋摹畫舫樣,酒法冰堂傳。
此志自弱冠,到今已華颠。嗟予又晚輩,讀書慕先賢。
即彼生處所,館之與周旋。時對文章姿,稍息簿領肩。
賢者果不死,瞻之猶在前。似揮誅奸筆,猶拿擊佛拳。
誰當嗣前規,時為易蠹椽。勿毀魯恭宅,中有夫子天。
我思六一翁,羽化四十年。虽不及抠衣,每愿为执鞭。
手弹醉翁操,目睹庐陵编。床头五代史,屏间七交篇。
诗常讽思颍,曲每歌归田。斋摹画舫样,酒法冰堂传。
此志自弱冠,到今已华颠。嗟予又晚辈,读书慕先贤。
即彼生处所,馆之与周旋。时对文章姿,稍息簿领肩。
贤者果不死,瞻之犹在前。似挥诛奸笔,犹拿击佛拳。
谁当嗣前规,时为易蠹椽。勿毁鲁恭宅,中有夫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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