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宮之廢知幾春,其間萬事成埃塵。唯有昭陽殿瓦不可壞,埋沒曠野迷荒榛。
陶甄之法世莫得,但貴美璞踰方珉。數百年來取為硯,墨光爛發波成輪。
求之日盛得日少,片材無異圭璧珍。巧工近歲知衆寶,雜以假僞規錢缗。
頭方面凸槩難别,千百未有三二真。我來本邦責邺令,朝搜暮索勞精神。
遺基壞地遍坑窟,始獲一瓦全元淳。藓斑著骨尚乾翠,夜雨點漬痕如新。
當時此複近檐溜,即以篆字花其唇。磨砻累日喜成就,要完舊質知無倫。
吾才寡陋不足稱,思與好古能文人
魏宫之废知几春,其间万事成埃尘。唯有昭阳殿瓦不可坏,埋没旷野迷荒榛。
陶甄之法世莫得,但贵美璞踰方珉。数百年来取为砚,墨光烂发波成轮。
求之日盛得日少,片材无异圭璧珍。巧工近岁知众宝,杂以假伪规钱缗。
头方面凸槩难别,千百未有三二真。我来本邦责邺令,朝搜暮索劳精神。
遗基坏地遍坑窟,始获一瓦全元淳。藓斑著骨尚乾翠,夜雨点渍痕如新。
当时此复近檐溜,即以篆字花其唇。磨砻累日喜成就,要完旧质知无伦。
吾才寡陋不足称,思与好古能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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