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胡殘喘仍跳梁,中興事業猶渺茫。當今取士異平日,非為故事開科場。
廟堂方諱口打賊,翻抵正論為猖狂。
紛紛兒輩苟富貴,妄引申伯深阿王。公孫老儒亦曲學,不敢正色言堯湯。
徒令天下慷慨士,肝膽一劍生光芒。前年胡公以言逐,言今已驗官未複。
近日徑山緣賦詩,裹頭衣白投荒服。忠良自此多結舌,道路相看徒以目。
誰能言事如靖康,陳東已死歐陽戮。國家養士恩至渥,千戈不廢菁莪育。
諸公報國當如何,莫把剛腸慕粱肉。丈夫一第何足道,幸勿以此存懷抱。
賈生當獻太息流涕痛哭書,更施三表五餌請為屬國系單于。
大劉小劉展盡畎畝惓惓忠,弘恭石顯輩視之當與奴仆同。
前诗送三乡文行虽各献芹然非所以勉子大夫茂明大对之意更为古诗一章,宋代王十朋
逆胡残喘仍跳梁,中兴事业犹渺茫。当今取士异平日,非为故事开科场。
庙堂方讳口打贼,翻抵正论为猖狂。
纷纷儿辈苟富贵,妄引申伯深阿王。公孙老儒亦曲学,不敢正色言尧汤。
徒令天下慷慨士,肝胆一剑生光芒。前年胡公以言逐,言今已验官未复。
近日径山缘赋诗,裹头衣白投荒服。忠良自此多结舌,道路相看徒以目。
谁能言事如靖康,陈东已死欧阳戮。国家养士恩至渥,千戈不废菁莪育。
诸公报国当如何,莫把刚肠慕粱肉。丈夫一第何足道,幸勿以此存怀抱。
贾生当献太息流涕痛哭书,更施三表五饵请为属国系单于。
大刘小刘展尽畎亩惓惓忠,弘恭石显辈视之当与奴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