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紛紛評月旦,孰知黃妳寄疲倦。
夫君忽來語不休,政使風吹吹不斷。
我歸政泊水之南,君往适當溪北岸。
有時浩歌送激烈,卻恨中流鵝鴨亂。
看君鹄舉且鴻飛,而我孤奔仍鼠竄。
終焉豈有尺布縫,其價可值錦繡段。
与其纷纷评月旦,孰知黄妳寄疲倦。
夫君忽来语不休,政使风吹吹不断。
我归政泊水之南,君往适当溪北岸。
有时浩歌送激烈,却恨中流鹅鸭乱。
看君鹄举且鸿飞,而我孤奔仍鼠窜。
终焉岂有尺布缝,其价可值锦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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