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老須至,在我不敢辭。老人多壽康,我胡病擾之。
一從嬰弱痾,筋力漸告疲。淩晨頻攬鏡,且複傷鬓絲。
固知非金石,難可百年期。如何未五十,摧塌已不支。
豈非蒲柳質,望秋辄先萎。曆觀宇宙内,氣化相推移。
試求古賢豪,存者今為誰。當知事必爾,奚以嗟歎為。
兒童種旅葵,芳葉正參差。南風一披拂,流光欲生煇。
玩之百憂忘,濁醪聊自持。
人生老须至,在我不敢辞。老人多寿康,我胡病扰之。
一从婴弱痾,筋力渐告疲。凌晨频揽镜,且复伤鬓丝。
固知非金石,难可百年期。如何未五十,摧塌已不支。
岂非蒲柳质,望秋辄先萎。历观宇宙内,气化相推移。
试求古贤豪,存者今为谁。当知事必尔,奚以嗟叹为。
儿童种旅葵,芳叶正参差。南风一披拂,流光欲生煇。
玩之百忧忘,浊醪聊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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