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兵氣沖扶桑,為虺、為蛇海上狂。軍中惟有哥舒翰,城下竟無張睢陽!
島夷猖獗不可制,一撮苗山能抵當。台灣破碎已三載,至今人說徐、吳、姜。
徐君勇敢推善戰,儒巾結束變戎裝。腰下長攜三尺刃,手中能擎百子鎗。
沖鋒獨隊遏強敵,出沒山林成戰場。姜君勇悍亦異常,一時驅虜如驅羊。
吳君統率同一氣,義旗一豎神揚揚。誠知大敵未易禦,民衆驟合非久長。
又況援師不足恃,豈能隻手除欃槍!如火如荼敵軍至,六月、七月人惶惶。
苗栗山頭台安海,西有舟鲛東
昔年兵气冲扶桑,为虺、为蛇海上狂。军中惟有哥舒翰,城下竟无张睢阳!
岛夷猖獗不可制,一撮苗山能抵当。台湾破碎已三载,至今人说徐、吴、姜。
徐君勇敢推善战,儒巾结束变戎装。腰下长携三尺刃,手中能擎百子鎗。
冲锋独队遏强敌,出没山林成战场。姜君勇悍亦异常,一时驱虏如驱羊。
吴君统率同一气,义旗一竖神扬扬。诚知大敌未易禦,民众骤合非久长。
又况援师不足恃,岂能只手除欃枪!如火如荼敌军至,六月、七月人惶惶。
苗栗山头台安海,西有舟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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