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作宣城幕下吏,我嘗築室青山址。三四相逢五六年,交情淡若秋江水。
水流到海無窮時,吾輩論交無衰期。明主可結亦未晚,謝安四十功非遲。
低頭感事複太息,汲汲功名亦何益。君不見屈原言直沉湘水,韓信功高亦誅死。
窮達無過七十年,事業空存一張紙。
不如飲酒臨春風,溪水綠淨山花紅。金絲玉管亂兩耳,一醉三百琉璃鐘。
醉來辭君登海槎,四方上下皆吾家。
君作宣城幕下吏,我尝筑室青山址。三四相逢五六年,交情淡若秋江水。
水流到海无穷时,吾辈论交无衰期。明主可结亦未晚,谢安四十功非迟。
低头感事复太息,汲汲功名亦何益。君不见屈原言直沉湘水,韩信功高亦诛死。
穷达无过七十年,事业空存一张纸。
不如饮酒临春风,溪水绿净山花红。金丝玉管乱两耳,一醉三百琉璃钟。
醉来辞君登海槎,四方上下皆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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