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東晉王茂弘諸人,登新亭,望長淮,自謂風景不殊,舉目有山河之異。
至今想之,猶郁乎其有馀哀。矧預瑤牒,登玉階,而寄宗國之懷者耶。
王業偏安于海瀕,故都久棄于蒿萊。主議者方貪天之功,而肆其雄猜。
朝士沉空,不複向來。率兆乎滔天之讒,而迄乎和議之開。
此有志者所以歎于嗟之麟,而思當道之豺也。嗚呼,鐘簴百年,邊塵尚霾。
悠悠蒼天,彼何人哉。
昔东晋王茂弘诸人,登新亭,望长淮,自谓风景不殊,举目有山河之异。
至今想之,犹郁乎其有馀哀。矧预瑶牒,登玉阶,而寄宗国之怀者耶。
王业偏安于海濒,故都久弃于蒿莱。主议者方贪天之功,而肆其雄猜。
朝士沉空,不复向来。率兆乎滔天之谗,而迄乎和议之开。
此有志者所以叹于嗟之麟,而思当道之豺也。呜呼,钟簴百年,边尘尚霾。
悠悠苍天,彼何人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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