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度書來僧正眠,石頭仍系孝廉船。交情尚拟還鄉曲,病骨先殘出塞前。
舊閣遺經難可問,覆巢馀卵複誰憐。幸留花雨沾新冢,始信雷峰别有天。
两度书来僧正眠,石头仍系孝廉船。交情尚拟还乡曲,病骨先残出塞前。
旧阁遗经难可问,覆巢馀卵复谁怜。幸留花雨沾新冢,始信雷峰别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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