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樂十七年,予自桂林役房山。
是冬解後一遺姬于逆旅中,雖汨沒塵土,有衰老态,然尚
餘笑談風韻,猶以紫箫自随。
訪其詳,蓋大都妓人,以才貌隸教坊供奉。
陵遷谷變,将落發為比丘尼,未果。
已而轉嫁編氓,愈并淪落。
今垂老無所依,随孫就食匠營間。
遂呼酒飲之,使吹數調。
既罷,因與共論疇昔,其言至正時繁華富貴事如目睹。
然每一追思,懷抱辄複作惡,豈來今往古紅顔薄命當如是
耶?餘為低回凄
永乐十七年,予自桂林役房山。
是冬解后一遗姬于逆旅中,虽汨没尘土,有衰老态,然尚
余笑谈风韵,犹以紫箫自随。
访其详,盖大都妓人,以才貌隶教坊供奉。
陵迁谷变,将落发为比丘尼,未果。
已而转嫁编氓,愈并沦落。
今垂老无所依,随孙就食匠营间。
遂呼酒饮之,使吹数调。
既罢,因与共论畴昔,其言至正时繁华富贵事如目睹。
然每一追思,怀抱辄复作恶,岂来今往古红颜薄命当如是
耶?余为低回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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