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兒行年七十馀,矯如海鶴淩煙墟。為官豈必登卿相,得俸已足供親娛。
小兒行年六十四,壯志翩翩若奔骥。昨辭親舍叩帝阍,今拜儒官過鄉裡。
近聞小兒赴文僚,猶記大兒曾入朝。三釜從知屈捧檄,五鬥何曾輕折腰。
借問高堂今何歲,兩兒垂白堂前戲。承顔徇祿各有人,長已歸田少者仕。
謾說麻源是女身,須知南嶽降夫人。回看桂海鸾長度,卻望綏山桃自春。
大儿行年七十馀,矫如海鹤淩烟墟。为官岂必登卿相,得俸已足供亲娱。
小儿行年六十四,壮志翩翩若奔骥。昨辞亲舍叩帝阍,今拜儒官过乡里。
近闻小儿赴文僚,犹记大儿曾入朝。三釜从知屈捧檄,五斗何曾轻折腰。
借问高堂今何岁,两儿垂白堂前戏。承颜徇禄各有人,长已归田少者仕。
谩说麻源是女身,须知南岳降夫人。回看桂海鸾长度,却望绥山桃自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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