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頭秋盡枉高車,便向潮陽應辟書。行迹欲同沙塞雁,文章應走惡溪魚。
中宵剪燭論心地,十載傳緘識面初。幸是英豪為共事,故人無複歎離居。
岭头秋尽枉高车,便向潮阳应辟书。行迹欲同沙塞雁,文章应走恶溪鱼。
中宵剪烛论心地,十载传缄识面初。幸是英豪为共事,故人无复叹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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