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記來時節。又三年、朱炜過了,恰如時霎。獨立薰風蒼涼外,笑傍環湖花月。多少事、欲拈還辍。扶木之陰三千丈,遠茫茫、無計推華發。容易過,三十八。此身待向清尊說。似江頭、泛乎不系,扁舟一葉。将我東西南北去,都任長年旋折。風不定、川雲如撇。惟有君恩渾未報,又故山、猿鶴催歸切。将進酒,緩歌阕。
只记来时节。又三年、朱炜过了,恰如时霎。独立薰风苍凉外,笑傍环湖花月。多少事、欲拈还辍。扶木之阴三千丈,远茫茫、无计推华发。容易过,三十八。此身待向清尊说。似江头、泛乎不系,扁舟一叶。将我东西南北去,都任长年旋折。风不定、川云如撇。惟有君恩浑未报,又故山、猿鹤催归切。将进酒,缓歌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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