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耳飄流十九年,我公涉世屢艱難。笑看禮至争銘鼎,便學陶宏欲挂冠。
枕上軒裳何足夢,壺中天地本來寬。幅巾從此追巢許,永愧蒼生起謝安。
重耳飘流十九年,我公涉世屡艰难。笑看礼至争铭鼎,便学陶宏欲挂冠。
枕上轩裳何足梦,壶中天地本来宽。幅巾从此追巢许,永愧苍生起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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