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見東京茅季偉,布褐躬耕具甘旨。烹雞饋母供晨羞,卻辦草蔬為客禮。
北州高士郭林宗,一見驚嗟不能已。又不見唐朝董邵南,窮居行義無與比。
朝耕夜讀養雙親,孝格天翁降祥祉。一時好事昌黎公,為作啟詩歌盛美。
兩君制行固已奇,姓名自足垂千祀。更有高賢為發揮,至今赫然在人耳。
幾年見說西山汪,信義當時表闾裡。隻今家雖四壁空,卻有賢孫祖風似。
力田養親孝行高,千載董茅同一軌。孑然隻影無妻兒,手自耔耘供滫瀡。
乃翁喪明三十年,膝下承顔不離跬
君不见东京茅季伟,布褐躬耕具甘旨。烹鸡馈母供晨羞,却办草蔬为客礼。
北州高士郭林宗,一见惊嗟不能已。又不见唐朝董邵南,穷居行义无与比。
朝耕夜读养双亲,孝格天翁降祥祉。一时好事昌黎公,为作启诗歌盛美。
两君制行固已奇,姓名自足垂千祀。更有高贤为发挥,至今赫然在人耳。
几年见说西山汪,信义当时表闾里。只今家虽四壁空,却有贤孙祖风似。
力田养亲孝行高,千载董茅同一轨。孑然只影无妻儿,手自耔耘供滫瀡。
乃翁丧明三十年,膝下承颜不离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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