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半月居,日見淩雲山。朝煙暮霭各殊狀,一一入我窗棂間。
山頭俯首望城市,人煙都在丹青裡。山足雲氣山根濤,名勝巴西無與比。
清音亭,洗墨池,東坡遺迹猶在斯,殘碑剝蝕苔藓滋。
惟有栖鸾峰頂千歲鶴,曾見先生來賦詩。何處青山不媚妩,無人間作青山主。
我讀先生集,佳句口能數,生不願封萬戶,卻願載酒淩雲遊。
先生豪興堪千秋,可憐垂老居常州,還山有願終莫酬。
山蒼蒼,水茫茫,三江會合江流長,偉觀使我神飛揚。
奚奴手持一壺酒,猶
城中半月居,日见凌云山。朝烟暮霭各殊状,一一入我窗棂间。
山头俯首望城市,人烟都在丹青里。山足云气山根涛,名胜巴西无与比。
清音亭,洗墨池,东坡遗迹犹在斯,残碑剥蚀苔藓滋。
惟有栖鸾峰顶千岁鹤,曾见先生来赋诗。何处青山不媚妩,无人间作青山主。
我读先生集,佳句口能数,生不愿封万户,却愿载酒凌云游。
先生豪兴堪千秋,可怜垂老居常州,还山有愿终莫酬。
山苍苍,水茫茫,三江会合江流长,伟观使我神飞扬。
奚奴手持一壶酒,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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