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齋局促如猬縮,羨汝同心不幽獨。長筵離坐已成參,得我定須周四角。
入門倒裳無所迎,亦無咿唔誦經聲。一人鈔書手不綴,墨花恣染鵝毛雪。
一人偃蹇竹方床,爐香幽幽龜息長。一人若睡若不睡,枕落蠹書驚客至。
我觀諸子熊各殊,于中何者可置吾。偉哉萬物适其适,徑取東窗白玉壺。
访欧阳厚庵张铭之徐南溟戏为口占,清代张琼英
空斋局促如猬缩,羡汝同心不幽独。长筵离坐已成参,得我定须周四角。
入门倒裳无所迎,亦无咿唔诵经声。一人钞书手不缀,墨花恣染鹅毛雪。
一人偃蹇竹方床,炉香幽幽龟息长。一人若睡若不睡,枕落蠹书惊客至。
我观诸子熊各殊,于中何者可置吾。伟哉万物适其适,径取东窗白玉壶。